我曾经问过,张乃莹为什么取笔名为萧红。那个时候我知道了萧红萧军的爱情。
我愿意将爱情想得美美好好,凄凄烈烈,仿佛只有那种痛彻心骨才能够反衬出爱情的无比伟大。其实,爱情从来不是为了伟大而生,爱情应该是亲近和相守。很可惜,一个美丽的爱情的爱情故事没有一个美丽的结局。
我曾经想过,为什么有人会毅然离开自己的爱人,最后却和一个不那么爱的人结婚相守一辈子。《黄金时代》中张乃莹说,“筋骨若是痛得厉害了,皮肤留点血也就麻木不觉了。”
大千世界,看电视,看电影,看新闻,一个个MV,一张张图片,一处处风景,到处都是生活
我曾经问过,张乃莹为什么取笔名为萧红。那个时候我知道了萧红萧军的爱情。
我愿意将爱情想得美美好好,凄凄烈烈,仿佛只有那种痛彻心骨才能够反衬出爱情的无比伟大。其实,爱情从来不是为了伟大而生,爱情应该是亲近和相守。很可惜,一个美丽的爱情的爱情故事没有一个美丽的结局。
我曾经想过,为什么有人会毅然离开自己的爱人,最后却和一个不那么爱的人结婚相守一辈子。《黄金时代》中张乃莹说,“筋骨若是痛得厉害了,皮肤留点血也就麻木不觉了。”
我已经忘记了你,可是我还知道我爱着你。我已经忘记了你,可是我还是记得我等着你的回来。
看完《归来》,心中想到这么一句话。
爱是是会受到压抑的。爱在长久的压抑之后会带来无可比拟的伤害。
爱是会让自己心伤的,心伤透了就再也回不去。
走进一家书店,看到摆在门口显眼位置的畅销书,那种装帧精美,设计漂亮的外皮让我意识到,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进过书店了。
书店,当然是指一种别有意义的书店,我进过专门卖教辅的书店,但是这类综合性的书店好像整个大学期间我只去过一次,在那个我曾经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走进一家陌生而又熟悉的书店,买下一本熟悉异常却注定陌生的书。
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进过书店了,当我在这家书店左右徘徊的时候,我努力的回想着我上次,我上上次是什么时候进的书店,才发现,上上次进书店可以推向到初中的时候。即使是上次,也只是匆匆一瞥,留下那个夜的回忆,留下那个夜的眷恋,也留下记忆深处的喜怒哀乐。
四年年前的暑假,我在工地。
那是一栋刚刚落成的四层小办公楼,正中的龙门架还在那里稳稳地竖着,墙上为传运建材开的洞还那样大大咧咧的张着嘴。
每天清晨不到七点,我睁开惺忪睡眼,穿上一身干净的旧衣服,是的,即使我知道每天下班会弄得很脏,我早上出门也必定穿的干干净净。然后是走到厂房,然后是装载货物,然后我就搬个小板凳在小货车的车斗上坐着,围绕着我的一层层的绑着严严实实的建材。
夏天清晨的风是凉爽的,坐在车上,透过那建材的缝隙向外面望去,我能看到大片大片的玉米地摇曳出绿油油的光彩。这是时候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什么都不想是一种幸福,在那几十个的清晨,我都能享受到这种安静的幸福。
从火车站走出,正是凌晨寒露刚上,那些拉皮条的人又有了新手段,一个个都穿着铁路工作人员的服装跟在身旁叨叨地问要不要住店,我总是回答,不用,我家就在民生路上,拐个弯就到的了。一路顺利,却有一个大妈拽住我的袖子,凑到我的耳旁,神秘地说:“住下吧,能让你快乐,有小姐。”那个时候我突然感觉一阵反胃,强忍干呕的冲动挣脱而去,也在那时我第一次体验到的了“拂袖而去”。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有一种浑身是脏水的感觉,湿漉漉,黏糊糊,臭烘烘,全身难受。我很奇怪我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第一次听到韩寒这个名字是从小学语文老师的口中,当时她提到了韩寒的《三重门》,第一次看到韩寒这个名字是从一本杂志上,上面书写韩寒的叛逆。
我刻意回避去看他的书,却将这个人记在了脑中。我不喜欢那种肆虐青春的文字,夹杂着太多的事情以致于忽略了内心,那个时候,萌芽作者给我的印象就是如此。之后,总会在一些不经意的地方看到韩寒的文字,感觉很平实,道出了内心。
喜欢朴树的校园民谣,生如夏花的韵律时时在脑中回扬,那时花开,且听风吟,校园里曾经听着他的歌和同学享受青春,而现在,一首平凡之路,将朴树和韩寒再次带到我的眼前。还来不及说我爱你,就已经再见,或许就是后会无期,她在睡梦中,我悄然离别,驱着吉普,两旁白桦林飞快后退,或许在后会无期中我选择了一条无人可知无人可寻的平凡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