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不曾将你当成路人

我始终不曾将你当成路人

雨先生在听到雪姑娘说分手的时候,心疼得七上八下。

看着那个曾经天天见到此刻却愈行愈远渐渐模糊的背影觉得分外陌生。

搞不清是因为什么让雨先生忘记了挽留,好像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仿佛一瞬间四肢不受控制。

八月的天,时不时会来场雷阵雨,突如其来,很大很大,雨先生站在雨中,没有想到为什么现实如同演电视,男主刚刚被抛弃就来场大雨渲染气氛,只是呆怔了一会,突然想到,雪姑娘也没有带伞,于是刚刚跑掉的勇气,刚刚溜走的力气又一瞬间都回到身体当中。

可是,没有找到雪姑娘。

时间可以让不如意堆在心头蒙上一层厚厚的灰,以为可以将一切埋葬却发现时不时看到那高高的坟头却总是能够想到坟头之下埋葬的什么。埋葬了,也就定格了,定格了,也就永远成为了遗憾。

永远或许是个不应该出现的词语,无论是海誓山盟时的永远,还是不再相见的永远。

夏天的雨变成了冬天的雪,雨先生的心也不再那么温热,落在身上凉丝丝变成了飘在身上会激个寒颤,毕竟心冷了是可以将情绪冻住的。

谁都无法回避偶然,虽然偶然的概率是那么低微,可是短暂的生命在某些时候又显得那么漫长丰富,以至于可以让我们有足够多的机会来让偶然碰巧发生。

那个冬天,雨先生在和因为业务需要而和一位女客户吃饭时碰巧看到了和闺蜜一起的雪姑娘。雨先生想解释,却找不到解释的理由,雨先生想要不顾理由地去解释,却找不到解释的话语,雨先生在那一个擦肩而过时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想要和雪姑娘打个招呼时,却发现雪姑娘微笑着扭头说话。

雨先生失态了,却没有被身旁的女客户发现,这份能力被称为成熟,可是这成熟似乎有些显得事故冷血。

雨先生对着客户笑笑,同时在心里也对自己笑笑。没有人知道雨先生对自己说了些什么,但是雨先生知道,听了自己的那一番话,那颗心又流了些血,又流了些脓,虽然有点疼,可是早就习惯了,而且他也知道,流血流脓之后,那颗心结痂之后,会更加坚硬强大。

不过,雪姑娘会不会心痛呢?想到这个,梦魇袭来,如鬼魅缠身,那不曾愈合的伤口顿时血流成河。

如果我不曾那么没有勇气,是否今天一切都将不同?雨先生问问这个问题。

原来,我始终不曾将你当成路人。